第7章 蝴蝶的算术课（第3页）

    突然现与周德金链子的纹路完全一致——那是二十年前石材场工人的统一标记。
    "
    陈阳，交出玉佩，保你妹妹平安。
    "
    带头的刀疤男举起匕，却在看见陈阳手机里的股权分配表时愣住了，"
    你怎么会有"
    "
    每个青龙纹身都是把钥匙。
    "
    陈阳的螺丝刀在掌心转了个花，刀柄上的"
    韧"
    字刻痕闪着冷光，"
    而我们，收集了所有钥匙。
    "
    他突然按下手机播放键，周德的临终录音在桥洞回荡："
    青龙帮的账本在保险库第三层"
    混战在老周的口哨声中结束，陈阳看着落荒而逃的三人，
    现他们遗落的包里装着赵天雄的加密笔记本，扉页画着与母亲日记相同的蝴蝶蛹。
    小雨蹲在地上捡零件，突然指着笔记本上的日期："
    哥，这是蝴蝶破茧的日子呢！
    "
    凌晨的桥洞格外安静，陈阳借着月光研读母亲的日记，现每个蝴蝶蛹的素描旁，都标着石材场货车的动机号。
    小雨把玉坠系在笔记本封面上，红绳在月光下形成个小小的"
    解"
    字，
    突然抬头：
    "
    哥，蝴蝶日记是妈妈留给我们的算术题对吗？每只蛹都是数字，合起来就是保险库的密码。
    "
    他突然想起妹妹在学校的算术课，想起父亲教他的二进制换算，
    突然明白，母亲早就在蝴蝶素描里藏好了密码——蛹期天数对应动机号后三位，
    三只蛹的数字，正是保险库的开锁密码。
    "
    小雨，你知道为什么蝴蝶要做算术吗？"
    陈阳摸着胸前的龙佩，感受着妹妹凤佩传来的温热，
    "
    因为每个数字都是翅膀的骨，合起来才能飞向真相。
    "
    小雨把玉坠贴在笔记本的蝴蝶蛹上，突然看见母亲的字迹在月光下显形："